墨汁在端石砚中晕开,黝黑如同被烽烟熏透的夜色。颜真卿提起那管再熟悉不过的兔毫笔,指尖传来温润的檀木触感。急促的马蹄声踏碎寂静——"叛军前锋已破黄河!"笔尖的墨滴坠在宣纸上,氤氲成血泪般的斑痕。窗外,755年冬日的平原郡城墙上,他两月前以"修缮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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