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名在《明实录》记作重羊、董重羊、童羊，在 《朝鲜王朝实录》中记作秦羊、童秦羊、真羊、充也、朱阳、肖阳，在《清太祖武皇帝实录》记作除烟，《清太祖高皇帝实录》改译褚宴。董重羊为董山同母弟。景泰七年（1456年）被兄董山派往朝鲜“献方物”，朝鲜国王授予蒲州等处都万户。而明朝则封他为建州左卫都指挥，又称他为都督。成化三年（1467年）董山伏诛之际，他与七十余人受连累被捕，发配福建。成化十一年（1475年）春，其妻伯吉请求去福建与夫团聚，明廷不许。成化二十年（1484年），建州卫都督完者秃（李达罕）以他“忠顺效劳”为由请求明廷赦还，明廷亦不许。后死于戍所。

清朝官修书籍认定努尔哈赤五世祖为褚宴之兄充善（董山），但孟森、董万仑等学者主张褚宴才是努尔哈赤五世祖，即爱新觉罗·锡宝齐篇古是褚宴之子。

《清史稿·卷一·本纪一·太祖本纪》《清史稿·卷一六一·表一·皇子世表一》《清史稿·卷二二二·列传九》